鲁迅与胡适区别(鲁迅与胡适区别在哪)
鲁迅与胡适区别在哪
在大陆应该是鲁迅吧,因为鲁迅他死的早。
在中国被推崇为中国的脊梁。但是在国际上应该是胡适影响最大,因为鲁迅一心救国救民而放弃了很多国际文化活动,所以外国人很少了解鲁迅。《鲁迅与胡适》
胡适评论鲁迅:是个自由主义者,是我们的人。
五十年代初,当中国神化鲁迅、批判胡适时,胡适正在纽约流亡,他知道对他,对死去的鲁迅,发生了什么,他有一次对周策纵说:“鲁迅是个自由主义者,绝不会为外力所屈服,鲁迅是我们的人。”
这或许是一面之词,不可能得到鲁迅的同意或反对,因为鲁迅那时已去世将近二十年,但不论我们是否相信,或怎样解释这句话,胡适说了这句话,这句话也说出了胡适,并说出了五四那代人的关系。
鲁迅与胡适区别在哪里
鲁迅与胡适的交往,从鲁迅的日记看,是始于1918年,而来往较多的是在1923年和1924年。1924年以前,他们从相识到友好,是朋友;1924年以后,他们政治观点上有所不同,又因了胡适的“高升”,他们日见疏远,关系日趋恶化。此后,鲁迅时不时或直接或间接地批评胡适,在鲁迅生前,胡适则一律采取“老僧不见不闻”的态度,从不公开应战。
在五四运动兴起之前,胡适在《新青年》二卷五期发表《文学改良刍议》之后,鲁迅与胡适有着比较一致的思想观点与共同的主张,即:反对文言文,提倡白话文;反对旧道德旧礼教,提倡科学与民主。此外,他们在文学、学术实践上也有很多共同点和互补之处,他们的步调是一致的。在反对旧文化,倡导新文化的过程中,他们密切配合,互相呼应:或是胡适首先发难,鲁迅紧紧跟上,并作进一步的阐发;或是两人同时从不同的角度和侧面,对某一问题作深入的论述。
鲁迅与胡适分歧的第一次具体表现,是对《新青年》“双簧信”的不同看法。当时,《新青年》同人“颇以不能听见反抗的言论为憾”(刘半农语),他们从斗争策略着眼,导演了一出“双簧戏”,激怒了封建卫道者,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与封建主义守旧派短兵相接的斗争由是展开。胡适作为《新青年》的编辑之一,对“双簧信”的内幕自然是清楚的,但很不以为然,视之为“轻薄”之举,并以为“凭空闭产造出一个王敬轩”并不值得辩论。但鲁迅的态度则相反,鲁迅认为此举无可非议,因为“矫枉不忌过正;只要能打倒敌人,嬉笑怒骂,皆成文章”。不过,他们的分歧并没有公开化,也没有发生冲突,属于各说各的。
鲁迅和胡适之间,还有一个关于“整理国故”的不同见解。1923年在北京大学《国学季刊》的《发刊宣言》中,胡适更系统地宣传了他的“整理国故”的主张。胡适劝青年“踱进研究室”,“整理国故”。到了1925年,胡适走到了爱国学生的对立面,以进研究室“求学”为借口,反对学生运动。
1922年5月,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召见胡适。溥仪召见胡适这件事的当时,鲁迅并没有什么评论。到了1931年底,蒋介石召见胡适等见诸报端时,鲁迅才旧事重提,予以挖苦。
鲁迅“骂”胡适,还有一个重要内容,就是关于对日本入侵的态度问题,而所谓“征服中国民族的心”,这一直成为胡适“卖身投靠”的一条罪状。
此后,鲁迅在多篇文章中,以此为根据,臭骂了胡适,说他为日本侵略者献策。比如,1933年3月26日《申报·自由谈》以“何家干”的笔名发表的《出卖灵魂的秘诀》(此文乃瞿秋白所作,用鲁迅的笔名发表,后来鲁迅将其收入《伪自由书》)一文中说:“胡适博士不愧为日本帝国主义的军师。但是,从中国小百姓方面说来,这却是出卖灵魂的唯一秘诀。”此外,在《花边文学》的《算帐》一文,《且介亭杂文》的《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》一文,《且介亭杂文二集》的《田军作<八月的乡村>序》一文,都提到了“征服中国民族的心”的问题,鲁迅给予了不留情面的抨击。
1933年3月15日,鲁迅写了后来被收入《伪自由书)的《“光明所到……”》一文,批评胡适为国民党监狱涂脂抹粉的行为。
鲁迅逝世后,胡适多次谈到了鲁迅。这些评论,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某种政治偏见,即便这样,也还有一些客观的内容。
鲁迅和胡适的关系如何
于公,两人观念有很大差异,经常论战。
于私,倒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情,50年代之后,胡适曾说过他是最了解鲁迅的人; 还有一个八卦,鲁迅生前到胡家,他是唯一一个胡适会到大门口迎接、而胡适之子会替他拿大衣和围巾的人。在五四运动前后,胡适和鲁迅无论是白话文的推行,还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批判,他们的态度都是一致的.可是在政治上,他们却代表了两个不同的思想潮流:胡适偏右,鲁迅偏左;一个崇尚美式的自由,一个相信俄共的社会主义.这点政治见解上的不同,终于使这两个曾经同开风气的人物,渐渐的由合作而分歧,走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.胡适和鲁迅的分歧
李敖什么话我不知道,但胡适对日美都是软的,都有明显混账的言论出来,这种小资产阶级摇摆的软骨头,正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要不得的。
鲁迅和胡适恩怨
一,政治:污点不可原谅
二,创作:没有实际成绩
三,学术:开了个头,有的是坏头。
独秀和李大钊是早期共产党的创立者和领导者,他们信仰马克思主义。胡适主张研究一些琐碎的具体问题,而放弃对社会问题的“根本解决”;同时认为《新青年》色彩过于鲜明,应“注重学术思想文艺的改造,声明唬旦杠秆蕲飞搁时功江不谈政治”。并且在其主编的《每周评论上》发表了《多研究些问题,少谈些主义》,攻击和污蔑马克思主义的宣传。他认为马克思主义是无稽之谈,于救国无用,所以多次批判以陈独秀和李大钊为代表的马克思主义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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